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打在身上的是雨
滿地的紅色鏡面
刺鼻的血腥味
摀住耳朵也無法完全隔離雷聲
呼嘯而過的砂石車墜崖聲
還在耳邊徘徊的尖叫
是心上的一劑強震
無法忘卻

垂死邊緣的心電圖直線
微微的,微微的加上點餘波

還救的活嗎?
醫生和護士交頭接耳著

落寞的搖搖手擺擺頭
再見了

宣告不治,凌晨四點四十四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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